他深吸一口气,眼看着自己的裤子要被扒开了,终于
求你。
这两个字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敷衍,也极度的小声,但蓝止还是听见了。
他勾起唇角,满意的拍了拍裴哲的脸,随后把金疮药小心翼翼放在一边。
阿哲乖,我这就是去给你偷酒。
蓝止步伐轻快,出了小破屋才想起自己是去偷酒。
太张扬就只能挨鞭子了。
于是,他立刻轻手轻脚起来,全然一副小毛贼的模样。
直到蓝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裴哲的表情依旧难看。
心中对蓝止的印象更不好了。
呵,不止恶心,还专干偷鸡摸狗的事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刚才,这小瘸子叫自己阿哲?
这么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很熟呢。
所以,他真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抱着目的接近自己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因为自己督军的身份想要爬床,还是其他的?
酒窖的位置靠近老班主的房间。
即便蓝止再小心,也仍旧会踩到残雪和枯叶发出声音。
每走一步,他心里都在害怕,毕竟今天身上的那些伤都还隐隐作痛呢。
心里那根弦紧绷着,突然,在脑海中兴奋的开了口。
【止止!检测结果出来了!】
蓝止现在可没时间管什么检测结果,他将身子躬得很低,得从班主的窗户底下爬过去。才能进酒窖。
他一边爬,一边在心里紧张兮兮的跟对话。
【你先安静,等我偷到酒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