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止你疯了?】
蓝止摸了把心酸泪,继续掰弯指针敲脚腕上的锁。
一边敲还一边哭诉。
【呜呜呜呜,原本我撬锁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真得玩儿命撬了!】
,满脑袋问号。
【啊?可是止止,我觉得你现在逃出去的话,裴哲一定会更生气的。】
【说不定对你的那几句轻声细语都没了】
蓝止绝望的继续撬锁,甚至没时间来翻白眼了。
【这不是没办法嘛!】
【只剩一个月了,万一裴哲锁我一个月,什么都查不出来咋整?】
【这种事情,还得靠自己。】
【至于越狱的事情,以后再跟他解释吧!】
话音刚落,蓝止狠狠一扭手中的指针。
只听见咔哒一声,脚腕上的锁扣便开了。
另一边,苏长楹已经大概知道裴哲为什么会找自己来了。
他穿着破旧肮脏的衣裳躺在地上,曾经的一代名伶,此刻头发里全是虱子。
已经半点看不出曾经的风华绝代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蓝止
裴哲双手交叉,一双鹰眼冷冰冰的看向苏长楹,几乎是在命令。
我只问一遍,你知不知道蓝止的身世?
苏长楹咽了口唾沫,随后疯狂点头。
是是是,小人知道,小人知道!
在乞讨的时候,他也听到不少风言风语。
说是裴哲喜欢的那个小情-人,跟裴轩好像是亲兄弟。
这不,之前他们说好要办婚礼的,现在也没有后文了。
于是,苏长楹拼了命的把蓝止的身世,往这件事上面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