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给他,他会用心保管。
晚上回去是傅逢朝开车,他特地开了天窗,让夜风灌入,比先前更放松。
“我妈刚说你现在脸色看着红润了不少,胃口也比以前好了,是个好现象。”
梁玦笑着:“你妈妈还挺细心的,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傅逢朝莞尔:“好好保持。”
“傅逢朝,”梁玦没话找话地问他,“之前说的结婚,我们去哪里结?”
傅逢朝答:“哪里都可以,你决定。”
梁玦说:“那我得仔细研究研究,毕竟你妈把你的嫁妆都给我了。”
傅逢朝转头看他:“我的嫁妆?”
“难道不是?”梁玦的眉目灿烂,满是笑。
傅逢朝瞥开眼:“真是嫁妆就不该归你收着,聘礼才对。”
回家后梁玦再次打开盒子,拿出那两枚玉牌看了一阵,在茶几上拼出一个完整的龙凤呈祥。
他觉得很有趣,又不胜唏嘘。
他和傅逢朝的这段关系第一次被人祝福,这个人还是傅逢朝的妈妈。
傅逢朝走过来,冰凉的水杯贴上他的脸。
梁玦抬头,傅逢朝的目光深而亮:“要不要喝酒?”
梁玦:“今天可以喝?”
傅逢朝道:“今天让你喝。”
他去开了自己之前送给梁玦的那支酒,梁玦跟过去,在一旁看着他醒酒没有出声。
傅逢朝将酒倒出来,说:“这酒挺好的,其实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很嗜酒。”
梁玦问:“……什么时候?”
“你刚出事的第一年,”傅逢朝将酒杯递过去,“靠酒精麻痹自己,喝了吐,吐了再喝。”
梁玦接过,有些不是滋味,傅逢朝微微摇头:“后来觉得这么喝也没什么意思,醉生梦死也不是真的就能永远长眠,便又戒了。”
梁玦慢慢抿了一口酒,傅逢朝问他:“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也很不好过?”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起过从前,傅逢朝的语气平和,像只是一场闲聊。
梁玦想了想说:“……反正没时间喝酒,倒是为了打起精神熬夜学习,咖啡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