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妙锦也没想到李松烨敢当着这么多人调侃她,下意识的想捂他的嘴,随后又觉得不妥;确定村民都在和民警理论,没有注意两人对话,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就不怕我给你咬下来?”
话音落下,何妙锦心如小鹿,俏脸也烫的吓人,甚至还觉得有点过瘾。
李松烨笑嘻嘻的道:“妙锦姐,你怎么这么色啊?我想着尝尝你的厨艺,你却惦记我的身子,你就不怕我让你负责啊。”
砰……
何妙锦恼羞成怒,狠狠敲了李松烨的额头一下,“谁让你长了一张让人惦记的脸!你把我伺候舒坦了,就收了你,不然天亮就分手。”
她在农村长大,妇女闲扯时什么都敢往外说,斗嘴自然不在话下。看着目瞪口呆的李松烨,心中得意不已,满脸傲娇的白了他一眼。
同样在农村长大的李松烨,还真有点喜欢上何妙锦了。她这彪悍泼辣的脾气,在村里肯定混的开,爷爷也一直想让自己找个这样的媳妇。
何妙锦发现帅小伙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连忙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李松烨骤然回神,示意她快点离开,便继续站在人群后面看热闹。
常亚龙看着面前这群老头老太也有点麻爪,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
抓人是一句话的事,可请神容易送神难。
常亚龙越想越恨,心里把段费山的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个遍;连征地款都想黑,就他妈不怕天打雷劈!
……
“段老大消消气,刘雪莹跳不出咱们的五指山。”
阮豪生笑着给段费山点了支烟,阴恻恻的说道:“高海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该给咱们分担一下火力了!”
官场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一个连家庭都经营不好的人,又怎能更好的服务群众?
对想要进步的人而言,这就是无形的枷锁;他们往往会为了前程,做出相对的妥协,从而给对手留下更多的把柄,越陷越深。
段费山对于此事心知肚明,笑道:“把这贪得无厌的推出去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砰砰砰……
阮豪生正准备说话,敲门声响起,紧跟着刘雪莹便走了进来,“段书记,小柳村和西沟村的人说了,什么时候见到钱了,什么时候走。”
段费山勃然大怒,“刘雪莹,你怎么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他们不走,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派出所抓人吧?真把他们抓了,两个村子的人说不定敢把镇政府点了。”
刘雪莹气势也上来了,有李松烨撑腰,她现在谁都不怕。
看到段费山眉头紧皱,刘雪莹更是心中暗喜,也更佩服李松烨的神机妙算,对那位白净帅气的小伙子好感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