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留下来吃吧。”
陈最低着头:“
你和蔺长官住(),在房间吃面会有味道→()_[((),不如就在这里吃。”
他停顿一秒,又道:“刚好…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
【oga主动让beta进卧室,还要他留下来,有话要说?……这是什么本子剧情】
【看之前:什么?oga和beta??
看之后:哦,任西楼啊,那没事了】
白发少年此时呼吸节奏重新恢复正常,身体也不再有细微的颤栗。
就像是回到熟悉环境的兔子幼崽,浑身皮毛都松软下来。
任西楼却直觉这只是陈最忍耐得更没有破绽了,虽然没有证据,但他还是觉得面前的少年并不太舒服。
他也不藏着掖着,坦荡又直白道:“你还是不舒服吗?真的不用先休息一下,或者叫医生。”
“还是说,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陈最闻言,下意识抬头,然后猝不及防地对上任西楼的眼睛。
为什么……他能发现……
少年沉默了两秒,已经习惯忍耐的身体毫无缘由地愈发燥热了。
在任西楼纯粹关心的绿眸注视下,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全身僵硬。
抑制剂对他的身体没有作用,最多将散发的信息素强行压回体内,但丝毫不会削弱他身体的反应和大脑的感受。
麻木的负罪感和发热期蓬勃的情欲在身体内横冲直撞着交合在一起。
这一刻,陈最感觉到心里陌生又熟悉的情绪……原来,他居然还有羞耻心吗?
他还以为,这种只属于正常人的情绪,早就在他一次次被强行“纠正”发热期时,被扼杀在监控器后一双双眼睛中了。
任西楼看到少年鲜红的眼睛飞快地和他对视了一眼,又仓促移开。
他难得迟疑片刻,心道:“嗯……这是害羞了吗?”
他问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吗?
“好吧。”
任西楼妥协般地笑笑,弯腰放下手里的碗,然后抬手随意撩开垂到脸颊边的黑发。
青年转头看了一圈:“只有一把椅子哎,我去我房间里搬一把过来?”
陈最回过神:“……没事,桌子可以挪到床边。”
说着,他一只手落到放着两碗面的梳妆台桌角,面不改色地拖动。
“吱——”
桌腿和地板发出略微尖锐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