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嫉妒?占有欲?
对一个beta?
助理被自己越界的联想惊到了,连忙晃了两下脑袋,沉下心来编写好理由,群发出去。
“已经都回绝了。”他道。
艾伦特掀了掀眼皮,面色古板冷淡到有些凉薄:“嗯,你可以走了。”
助理躬身:“好的,您好好休息,我随时在隔壁。”
房门一关,办公室内便只剩下艾伦特一人。
哦,还有光屏里正开着越野车的黑发青年。
守寡十余年的oga就这样坐在沙发中央,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随后仰躺在沙发上。
被发胶固定的头发遭遇了科拉克斯的混乱,以及之后的撤离行动后,有些凌乱,让他冷硬的面容稍稍缓和了些。
他就这样望着光屏,望着直播间中年轻漂亮的beta。
看到后者正单手握方向盘,懒散却好似掌控一切的模样。
那双狐狸眼尾端的弧度像是带着钩子。
……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上的男人轻喘几声,水珠砸在地毯上洇湿开来。
他习以为常地从茶几柜里摸出一支密封的试剂和注射器,不是抑制剂的款式。
面颊泛红地抽取了试剂,然后用注射剂扎进后颈的腺体。
半晌,身体脱力地仰靠下去。
熟悉但令人厌恶的alpha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地安抚着oga躁动的欲望,但艾伦特却仍旧直勾勾盯着光屏。
空闲的手有些粗暴地揉弄着后颈,刚刚被注射过的腺体肿胀成一个发红的凸起,还在徐徐往外渗透着浓缩成液体的信息素。
整个密闭的办公室都充满了信息素勾缠绵延的味道,像一只装满水的气球,皮薄得下一秒就要炸开。
倘若此时有人进门,闭着眼睛都能猜到这里正发生着什么。
艾伦特目光不似平常,眼神有些空茫,像是还没缓过劲,侧着脸,平平地望着镜头里的青年。
空的试剂瓶滚落在地,还有几个揉皱的纸巾团。
他抬手覆在脸上,好似此时才清醒过来。
“……有多少人,会像我一样,”oga静静地想,“用这样的目光和态度注视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