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笙抬起眸,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随后,她立马应声:“好,你说的,我等你。”
他们都有意识到,这个答复什么。
任务出发那天夜里,蒋夜华在她家楼下看了许久。
最后才驱车离开。
蒋夜华没有想到这一去就是两年。
这次的任务很保密,队里给发的手机都是特殊的。
他们也断联了两年。
无数次夜晚,他躺在铁板床上想着,要是出发前拿一个她送的东西就好了。
好歹有个念想。
在逮捕这次任务的头目时,蒋夜华不小心中了头目的轨迹。
被头目,关在了地下室,电击,试药折磨了整整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里,蒋夜华都是咬牙想着杨楚笙活下来的。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楚笙还在等着他。
被解救出来时,他已陷入了昏迷,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
救援同事把耳朵凑过去,才听到,他在说着什么:“楚笙,等我……”
这个头目很是变态,折磨的都是一些精神上的。
杨楚笙可以说是他唯一的精神慰藉。
蒋夜华被秘密送进了一家心理医院进行治疗。
长时间的精神创伤治疗,让他对杨楚笙有关的所有事物,产生了应激性反应。
曾经的点滴滴滴,甜蜜的瞬间,在蒋夜华脑海中都是模糊,他只能想起一些片段。
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蒋夜华治疗的第五个月。
一位名叫任佳彤的女心理医生,接手他的治疗。
任佳彤笑着说:“夜华,你好。”
清婉的声音一下子和记忆中某个声音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