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呐,就是如此的可笑与可悲。
她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嫉妒攀比与互相较量,虚荣到极致,下贱到极致!
难怪女人只能做男人的玩物!
可他不知道,就在他离开之后,裴胭媚擦去了眼泪,哪里还有之前的脆弱与悲伤。
她与薛荔没有说什么,可二人眼神之间的交融与默契,却是对陆宽明最大的反击。
裴胭媚回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院子里。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看着那张大床,她没来由觉得恶心。
索性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天空最后一丝光明被吞噬,夜晚到来了。
薛荔送来了安神的汤羹,还有几样裴胭媚平日里喜欢的菜色。
“不吃!”
裴胭媚伸手就要掀翻桌子,却被薛荔早一步拦住。
“最好别任性,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不就是不想见到我嘛,吃了饭,我走!”
她坐在距离裴胭媚一米之遥的椅子上,抬起下巴示意她吃饭。
“汤里下药了吧?”
裴胭媚一脸防备说道。
薛荔嗤笑,拿了个空碗倒出来三分之一,然后一口喝掉。
随即,她又拿筷子将每一样菜肴都夹出来一些,当着裴胭媚的面一一吃干净。
“现在能放心了吧?”
裴胭媚眼中的防备终于散去,她吃了一点菜,只是将那半碗汤都喝干净。
薛荔满意点头,端着空盘施施然离开了裴胭媚的视线里。
院外,陆宽明目光灼灼盯着薛荔的脸。
只见她起初还算正常,但很快就像是精神萎靡不振,连脚步都虚浮踉跄。
没走到对面屋檐下,“咣当”一声,她手中的盘子落在了地上,价值不菲的骨瓷碗碟也碎了一地。
她匍匐在地,紧紧攥着自己的衣领,呼吸急促脸色潮红。
“宽明,我……我好难受!”
像是没有尊严的动物,她怕到陆宽明脚下,攀着他的裤腿。
“帮我!宽明你帮帮我!”
陆宽明一脚拆开了薛荔,带着得逞的笑容,微微一招手,几个媒体记者从角落里走出来。
“半个小时后你们再进去,记住了,以直播的方式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