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原谅你,我甚至可以不计较你上辈子做的所有事情。”池钰说:“只要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永远消失在我眼前。”
“不可能。”宋言酌咬牙道:“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池钰打开门:“滚吧。”
宋言酌喉结滚动着,两辈子他都尝过池钰最热烈的爱和恨,他享受池钰的爱,却无法适应他的恨。
池钰不应该这样看他,那么冷漠,没有一点的感情。
宋言酌盯着池钰的眼,想在那双曾经含着无尽春潮望向他的眼里找到一点点的温暖。
可是没有。
宋言酌看不到。
宋言酌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心里好像有个关着野兽的牢笼。
池钰以前用爱为锁,可是现在池钰不爱他了。
长着獠牙的野兽,挥着利爪重重的推开门。
宋言酌骤然把池钰按在门上,掐着他的脖颈,重重的亲了下去,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像是要把池钰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玫瑰花香散开,宋言酌扯下了池钰的阻隔贴。
池钰用力去推宋言酌,但alpha和oga的力气差距太大,池钰推不开,气红了眼,又不敢去咬宋言酌。
他不想闻到宋言酌身体里的雪松香。
宋言酌压着池钰,在他的唇齿间搅弄,吮吸,掠夺。
但他等不到一点儿回应。
宋言酌掐着池钰的脖颈,他清楚的知道只要稍微用一点儿力气就能掐断。
池钰的命脉在他的手里,可是宋言酌不能更清楚的知道掌控着两人的从来都不是他。
是池钰。
以前他能看着池钰的爱肆意妄为,可是现在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