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刺铭忍得瞳孔发暗,青筋一根根爆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腿边,探手抓到她的脚踝,哑着喉低声催,“快点…”
唐灵有点无错地弯着腰,手按在他的胸口,颤声,“我不知道…怎么…”
刺铭牙关紧得生出疼痛,咬肌紧紧绷起,他忍到了极限,不可能一句一句地教她。
他搂住她的腰,并一边骂道:“…我—。”
唐灵脊背一下紧缩,指甲抠进他的后背肌,“…”
刺铭微勾嘴角,“你不挺能耐吗…?”
唐灵根本说不出话应,双眼湿漉漉,瞳孔涣散又愉悦,楚楚可怜的,摇晃不稳地看着他。
光看两眼,销魂的滋味就遍达全身,从脚底板通电到头顶。
刺铭看得心里一阵阵爽利的尖缩,哪还有空像平时一样拂她的面子。
他动身去吻她通红的唇瓣,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得到最大化的满足,比死了都痛快。
……
结束时。
他们抱在一起,舌根的腥甜化作甜蜜的余韵,滋味绵长不觉。
刺铭贴着她耳朵说话,呼吸还是乱的,没沉淀下来,声线低迷湿润,“…满意了?”
刚刚那么急,这会儿被—饱了,回过神来算起账,唐灵有点臊得慌,“别问了。”
刺铭:“这又没摄像机,怕什么?”
唐灵,“…喔。”
刺铭:“…”
这诡异的寂静,像专门为问题所留。慢半拍地,唐灵终于别扭地说:“还行。”
刺铭撩开她后颈的发,一本正经道:“做人要诚实。”
唐灵:“那你做人未免太诚实了点。”
什么话都说,骚话脏话实在话。就连在摄像机前也说不出那些装腔作势的言辞,就一副“我好无聊,这小孩好碍事,我好想吻我女朋友”的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