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日已过。
令人意外的是,自那日宋若昭收回侯府的宅邸以后,侯府所有人竟然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再去找宋若昭的麻烦,以至于不少想看笑话的人都意外不已。
毕竟,那侯府那么大的宅子,宋家那些人真的能舍弃?
本来还有人想要在上朝的时候看宋家父子的笑话,结果没成想宋家三人竟然全都告假,连带着平日里最显眼的靳离也不见了踪影。
这让不少人都心下嘀咕。
莫不是出了什么要紧的大事,所以靳离已经暗中去调查了?
一时间,朝堂上下人人自危,倒是也没人在去关注侯府这些人如何了。
殊不知,宋若昭自那日答应了靳离之后,又被他哄着尝了不少新菜式,本来还说第二日再见,结果当晚惊蛰就跪在了她面前,因为靳离消失了。
没有人知晓他的去向。
宋若昭去了他的府邸,却发现他所有的铺面和家当都摆在书房的桌面上,而且是留给她的。
就这一刻,宋若昭一颗心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明明那个人往日也并不是每日都在她面前转悠,怎么这突然不声不响的离开会让她这般难过?
从回京就撑着一口气的宋若昭在这一刻好像突然就泄了气,回到府上便发起了高热,整个人昏昏沉沉,仿佛又梦到了前世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她好像看到了不同的画面。
一个男人坐在一个巨大的阵法之中,两只手垂在地上,手腕的鲜血顺着阵法蜿蜒流动,他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人瞧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