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耻地有了反应。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片刻后,气急败坏地拿手推搡起姜椿来:“你松手!别抱了!再不松手,我可就恼了!”
下一瞬,姜椿立时松手,然后身子快速后退,跟他拉开距离。
坏了,自己好像闯祸了。
两人贴那么近,姜椿当然能感受到他的变化,戳在自己大腿上的优越硬件做不得假。
她只是想逗逗他,顺便推进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进展,如果靠他这个清冷淡漠的家伙推进的话,再过十年俩人也还是相敬如宾。
却没想到竟然惹起了火。
偏他现在身子骨还很虚弱,自己想帮他灭火,他都扛不住。
不过……
她勾了勾嘴角,看来这家伙面对自己的时候,可不像表面展现出来的那般淡定嘛。
宋时桉又羞又尴尬,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摆脱目前的尴尬局面。
他觉得以姜椿这家伙的恶劣程度,必定会要好生打趣自己一番,并借机提出更多要求。
谁知她竟然甚都没说,就跳下炕出了西屋,留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免去了他不少尴尬。
他抿了抿唇,这家伙竟然也有如此体贴的时候?
然后心里涌上浓浓的懊悔,明知道她是个顺杆就爬得寸进尺不晓得收敛的家伙,就不该发话让她抱自己,果然惹出事端来了?
也怪自己没定力,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上辈子自己位高权重,不晓得多少女子对自己投怀送抱过,但他只觉厌恶。
重生回来后,他对姜椿亦是如此。
是从什么时候这个想法发生了改变的呢?
宋时桉拧眉思索片刻,却实在理不出头绪。
唯一一个可能,那就是其实自己并非对她上了心,这只是男子跟不讨厌的女子贴近时的正常反应。
嗯,定是如此。
毕竟,她对自己那般好,说句掏心掏肺都不为过,自己实在没法再讨厌她。
不但不讨厌,甚至是有些感动的。
只不过她这人有太多秘密了,身上还有个凭空取物的神通,自己并不想跟她有太多情感上的纠葛,保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就很好。
而躲到灶房的姜椿,心虚得不得了,为了给他赔罪,中午特意给他做了萝卜丝饼,还切了几个腌得冒油的咸鸭蛋。
咸鸭蛋倒罢了,那煎得焦黄酥脆的萝卜丝饼把姜河给馋到了,抱怨了一句:“椿娘你也真是的,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萝卜,怎地不多做几个萝卜丝饼?”
想到小夫妻闹别扭这茬,又故意吃味地补了一句:“心里光惦记着女婿了,连爹都不顾了是?”
姜椿拿起一块咸鸭蛋放到姜河面前,哼唧道:“爹你想吃萝卜丝饼就直说,我晚上给你煎就是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