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
但他妈这次可不一样!
想起他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做三”,易池脸色骤变,“易忱,我警告你,你别发疯乱来。到时传出什么荒唐的传言丢咱们全家的脸。”
易忱眼皮都懒得抬,置若罔闻。
“你听没听见?”
易池彻底坐不住了,上前要拧他的耳朵。
知道他在想什么,易忱不耐烦地躲过,“我能做什么?我还没那么贱。”
易池却不敢完全放下心来。
这小子,骨子里有股疯劲在。
不然也不会所有存款被封,也要和全家做对去做游戏。对想要的东西,他总是不择手段的。
“我要睡了,”易忱开始赶客,“你可以走了。”
易池最后看他一眼,强调道:“寒假前你除了考试,不要回学校了。就在这儿待着。”
易忱背过身盖上毛毯。
-
京市又下起了雪。
第二场雪下得更快更急,室外冰天雪地,宛若冰窖。
钟吟已经考完试,郭陶和郑宝妮都赶在大雪前回了家,寝室唯留她和史安安。
钟正钦打来了好几个电话。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问她怎么订了这么晚的机票。
父亲都有些急了,何况母亲。
钟吟自是没敢说出实情,只能含糊地带过。
便是连顾清也打来了电话,“吟吟,之前听小忱说你十五号下午才回去?”
钟吟嗯了声。
“那他也和你说,那天我们送你去机场的事了吧?”
钟吟愣了下。
想起初雪那天,易忱打来的数个电话,说的就是这件事。
她心中涌上复杂的酸涩,“我知道的。”
“但我那天有同学陪我一起,还是不麻烦您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
顾清笑,“刚好,我把你同学一起送过去啊,京市机场这么大,我带你们去认认路。”
“不,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