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兴奋到不正常,整个人都外泄着一种好像要将她含在嘴里吃了的渴望。
“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
他的感情实在过于激烈滚烫,让钟吟有些招架不住。
“全身到底怎么长的,嗯?”
他含着她耳垂,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很突然地从脸颊抚到她眼睛,“去年见你第一眼,就给你看得酥了半边儿。”
“怎么这么会放电,嗯?”
钟吟的意识已经被他作弄得不甚清醒,但听到这么颠倒黑白的话,还是忍不住咬牙骂:“别不要脸,谁看你呢。我当时明明在看林弈——唔。”
他手指一用力,找到点按下去。她浑身抖,呜咽一声。
“裙子都被你打s了,”他扯唇,声音冷而恶劣,按下她头,“怎么不睁眼看看?”
钟吟恼得张嘴要咬他,被他掰过下巴。
“钟吟,”他眼中深深,像有蛰伏的野兽,隐隐警告,“再说他名字,我真的弄你一晚上。”
唇瓣被他手指摩挲,缓缓往下,摸到脖颈,流连在喉管,“这儿发出的声音也好听。”
“说话比撒娇还软,床上一叫,我直接想。”
他突然停顿,用气音在她耳畔出声。
混到透顶。
“全部灌,满你。”
钟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脸颊红得不成样,挣扎地要推开他。
但全身还带着空白后的余韵,软得不成样。
易忱直接打横将她抱起。
他今天中午晚上都喝了点。
不至于醉,但全然可以借着酒意犯浑。
用脚关上浴室门。
……
钟吟脸埋在枕头里,长发有几缕垂落摇摆。
易忱在她身后,声音时远时近。
“吟吟,谁在你身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