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几天,妹子就和一个体院帅哥火速在一起了,据她所说:每远离易忱一天,空气都更清新一度。
这戏剧性的反转,直接助力易忱进化成如今这个人嫌狗憎的模样——只要有女生敢别有心思地靠近,立刻化身制冷机咔咔冒冰碴。
如今,一年过去了,能近身的也只有钟吟。
一提起这人,易忱便冷了脸:“提她做什么?”
程岸:“对比一下嘛。”
突然,宋绪冷不丁插话:“忱哥,你确定钟吟喜欢你吗?”
易忱撩起眼皮:“什么意思?”
宋绪:“她会不会也别有目的?”
“不可能。”
易忱想都没想。
一秒后,似乎觉得反应过激,他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算别有目的又怎么样,我又不会接受她。”
宋绪还想再说,被程岸碰了下肩膀,“钟吟和那妹子可不一样,这两人有可比性吗?完全没有!是吧忱哥?”
易忱冷冷一笑。
是没有可比性。
钟吟显然更居心叵测。她不仅花样百出要微信,处心积虑制造偶遇,更过分的是,还用他妈来威胁他。
等等。
易忱倏地直起背——
他怎么忘了他那个胳膊肘外拐的妈。
从那次吃饭后,除了每月打点低保,八百年也不搭理他一回的顾清,两三天就要问候一次钟吟。
一言不合就生活费威胁,他敢拒绝吗?
原本烦躁的内心突然奇异地平静下来。
易忱懒洋洋地靠回椅背,从鼻尖哼出一声:“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其实是怕她和我妈告状,不然我早拒绝她了。”
宋绪看他一眼:“只是怕你妈怪你?”
“不然?”
程岸半开玩笑:“我还以为你快被钟女神拿下了呢。”
易忱哼声:“那只是你以为。”
宋绪小声:“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