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清一个电话给易忱拨了过去。
“阿姨乐意让吟吟住咱家?”
听到顾清的话,易忱懒洋洋挑眉,“您怎么做到的啊?”
“你也知道这事儿?”
易忱嗯了声,漫不经心地说:“我和白阿姨说让吟吟住咱家,她不同意。”
顾清眯了眯眼睛:“你怎么说的?”
“我说早住晚住都一样,不如早点进来习惯。”
“……”
天,顾清仰天长吐一口气。
算了。
“要她住我那儿,”话在口中纠结转一圈,半晌吐出,“那我也住过去。”
“您看成不?”
顾清简直听笑了,无语道:“你问我成不成?你该问我吗?”
想到这种可能,易忱全身微微发烫。
安静两秒。
他轻咳一声:“那我问问她。”
与此同时,钟吟也从白女士那得知了这件事。
“这是顾阿姨的房子?”
她迟疑着问。
白帆:“算是。”
“但是空了很久的,你住过去,不打紧。”
钟吟缓缓哦了声,“也行。”
反正她对住的地方无所谓,有个像样的地方歇脚就行。
七月初,所有学院考试结束。
学生假期留校不便管理,所以校方通知要求在一星期内离校。
“吟吟,你哪天走?”
郭陶扒在椅子上,无精打采地说,“我还不想回家呢。”
“不想走?”
钟吟看她一眼,促狭地笑了一下,“我怎么记得,你寒假挺归心似箭的呀。”
“哎呀,”郭陶捂住脸,“你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