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衣服拿开。迈步下床,蹲下身,和半跪在地上的她同一高度。
像只巨型犬般从后将她搂住,呼吸喷在她后脖颈。也不说什么,用行动表达他的依恋和渴望。
钟吟终是放下收行李的手,“我有空就回来,行了吧?”
易忱得了逞,唇角扬起来。
发梢在她身上蹭了两下:“我媳妇儿真好。”
“……”
受不了。
-
寝室两个月都没住人,钟吟第一个到达时,便将寝室进行了大扫除。
陆陆续续的,其余三个室友从外回来。
他们的暑期生活也各自丰富多彩。郭陶去了老家的电台实习,受了一暑假为人牛马的摧残后,她眼中满是沧桑。
“一身班味的我,怎敢触碰满身朝气的你们。”
钟吟煞有介事:“那你来碰我,我班味更重。”
史安安则发挥宅属性,在家宅了俩月,皮肤白得像被吸了精气。郑宝妮随着乐队四处巡演,竟是黑了两度。
两人面对着面互相爆笑不止。
新学期开学,晚上自还是老样子,要盘一波八卦。
郭陶刷着论坛,悠悠道:“哦呦,今年计信又添一草啊,论坛都在捞这学弟呢。我看看,还是个小卷毛呢,是够帅啊。”
“谁啊谁啊?”
史安安凑近,“给我看看。”
“诶,我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郑宝妮在一旁磕着瓜子,“这不是——”
她猛地抬头,朝钟吟抬了抬下巴:“这不你之前采访那天才少年吗?还公开挑衅易忱那个。”
“我看看。”
钟吟侧头看过去。
照片上穿着迷彩服,因个儿高站在排头的少年的确就是储成星,“还真是他。”
郭陶:“我看论坛说,这学弟微信都被加爆了,盛况比易忱那年只多不少啊。”
“确实帅,”郑宝妮说,“现在得叫计信三草了。”
开学后,生活步入新的正轨。
大二的专业课更多,时间也不如大一充沛。易忱那边更不用说,课从早排到晚。
不比暑假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两人一天也见不着一次面儿。
对此,易忱每天都散发着浓浓的怨念。光是坐在他身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制造的咔咔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