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云忽地后背发凉。
黎予打招呼:“正说你呢,怎么才来?”
马文州目光扫视地上的几人,把手里的箱子和公文包放在比较健全的江珑手边。
“顺路去取了化验单。”他说,“有别的什么需求?”
“三楼那边你先趁这股劲没散消一下,待会还得下去。”黎予指着刘非,“珑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帮忙把那小子处理一下。”
“+?”
“不用,预备役。”黎予说。
江珑都没脾气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处理污染,然后消除记忆。”黎予说。
他朝刚刚就一脸惊恐缩回墙角的王雨云勾勾手:“他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男同而已,这屋里有仨。”
王雨云的后脑勺重重砸在墙上。
谁能想到这工资里还包含包办婚姻钱啊!
“没事,雨云,乖。”黎予继续逗他,“你看他都没有骚扰你,你不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吗?”
王雨云满脸悲愤:“我昨天也才知道你们……你们……”
“形势上的事实婚姻是吧。”
黎予咧开嘴,又被江珑打了。
刘非迷迷糊糊醒了要起身,又被马文州一个手刀打晕了。
“好弄吗?”江珑问,“要不要帮忙?”
马文州摇头。
“没事,他老办事员了,流程比你熟。”
黎予扒拉公文包,掏出一份文件。
“鳟鱼?”黎予微微睁大了眼,“我刚刚检查的时候居然没发现。”
“这个季节鳟鱼正在怀籽。”江珑说,“楼下有这种鱼吗?”
黎予点头:“就在我被污染的那片。不过我没感觉到鬼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