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夫见她睡着,知道是药里的迷药起了作用,走过来翻翻江婼笙的眼皮,见她果然沉睡无知觉了,便伸手去解她的下裙。
江婼笙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下裙和裤子被一一脱去,被几乎能当自己爷爷的杜大夫把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在皎然月色下赤裸着两条白皙优美的腿和腿心间黑色耻毛覆盖的花穴。
她更不知道,眼前仙风道骨、清瘦正气的杜大夫正抱着她的衣服肆意的闻来闻去。
闻够了以后,就丢下衣服,捏起她的两条腿分别置于躺椅两侧的扶手上,彻底露出了腿心间不见天日的花穴入口。
杜大夫完全没动她上半身的衣服,她就这样上半身端庄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杜大夫面前。
杜大夫俯首在她的腿心间,两手托着她的两团雪臀,嘴唇凑到花穴上,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一下花唇缝里的嫩肉。
似乎是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异样感,江婼笙在睡梦里浅浅的呻吟了一声,不自觉的扭动着雪臀轻轻挣扎。
她梦到有只白毛雪团似的狗儿哼哼哼闻着她的私处蹭来蹭去,还在上面舔了一口。
杜大夫知道江婼笙中的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所以他一点儿不担心,就这样慢条斯理的继续舔她香甜温热的花缝穴肉。
江婼笙扭动挣扎的频率变得略微大了一点,她梦里那只雪团狗儿抽动着舌头,在她花穴上大力的舔来舔去,有时候还会把舌头硬挤到花穴里去,在里面又舔又卷,撩拨得花穴里涌出一股股淫液来。
舌头离开流水花穴里后,雪团狗儿不见了,江婼笙看到霍石濮那张俊雅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吻着自己的嘴唇,极尽温柔缠绵。
江婼笙在梦里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梦里思维变得迟钝了很多。她根本想不起去思考霍石濮为什么会这么放肆的压在她身上,他以前可是拉下她的手都会酝酿很久的。
霍石濮的性器插入了她流水的花穴里,进也缓缓,抽也缓缓。
现实里,没有江婼笙发誓要忘记的初恋在,杜大夫趴在她身上,对着昏迷的她肆意妄为。
娇滴滴的小美人大张着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场面刺激又淫靡。
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一个即将去世的人,多么暴殄天物,今天总算有了机会让他好好把玩小美人一番。
他那双枯藤老树皮般的手抚摸着江婼笙的脸颊,感受着她细腻年龄的肌肤。摸够了脸,他把手伸进了江婼笙穿的严严实实的上衣里,贴着肚兜下的皮肤,四处揉捏。
江婼笙在梦里扭动着身子,衣服下的双乳晃来晃去,格外诱人。
杜大夫那张全是褶皱的脸蹭着江婼笙细白的脖颈,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下半身对她做着无耻下流的事。可梦里的江婼笙以为自己在和霍石濮交欢,眉梢含春,面色桃红,一派迷人之色。
性器插在她娇嫩的花穴里,一下又一下的捅着穴肉,捅的里面淫液横流。
“小美人,水就是多……”杜大夫用力一挺身,性器狠狠戳到花心,戳的江婼笙在梦里娇吟一声。
花穴里又酸又胀,水像潺潺小溪般淌个不停,杜大夫加快了抽插速度。最后几下猛烈的肏弄过后,在江婼笙的花穴里射了出来。
事后,杜大夫收拾干净江婼笙的下体,给她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重新坐回了药炉前。
江婼笙醒来的时候,顾凤卿的药熬好了。她心跳格外乱,脸也红扑扑的,端着药就急匆匆的走了。
太荒谬了,不过是在躺椅上睡了一会儿,她就梦到和霍石濮寻欢做爱的事来了,还是当着那么仙风道骨的老大夫面前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