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在摇了。
阿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怕了,真的怕了。
秦墨没有拿刀,但是手段却无比的残忍。
那种生生被拉断手脚的感觉,让他无比的畏惧。
骨子里对秦墨的恐惧再次涌现,整个人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你不是知错了,你只是怕死!
秦墨继续摇动摇杆,看着阿嗣的身体被拉长,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心软。
第一次,你伤害双双,看在父皇和母后的面子上,我原谅了你。
第二次,两国交战,你伤害了我,看在父皇和母后还有老爷子的份上,我再次原谅了你。
第三次,你痴心妄想,还想对双双不利,我再次原谅了你。
第四次,你伤害我外甥,企图曲线救国,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第五次,你伤害那些平民百姓,无差别的杀伤,我就发誓,一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你扶持新南道那些人,以为我不知道?
你在海外建立那么多基地,自以为做的很隐蔽吗?
包括西域沙漠里那些人得武器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蚕食东京官场只是你的一步棋,而西域才是你真正的目标。
阿嗣痛苦又惶恐的道:不,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还有,有种东西叫做吐真剂,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包括现在安插在国内的棋子。。。。。。。
直到为什么现在才动你吗?因为我要一网打尽,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秦墨看着阿嗣,就像是看个死人一样,他继续摇动摇杆,而且加快了速度。
阿嗣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珠子都快吐出来了,特别是脖子,诡异的拉长,看起来就像是鸵鸟一样。
姐夫,我错了,我不想死,别杀我,求你了。。。。。。你说过的,手上不会沾染亲人的血。
你跟我父皇母后承诺过的,不会动我的。
难道你都忘记了?
阿嗣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一句话。
可随之而来的,是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