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这么柔软的地方要是把自己的鸡把插进去会有多爽。
将舌面的口水舔干净后两条舌头交缠,他像是久逢甘露般的搜刮她分泌的口水,一个深吻结束后他已经硬的发疼了。
他难耐的喘了口气,将脑袋埋在了她的胸脯。
“怎么长的啊,好大。”靳柯屿在细缝里深吸了一口叹喟:“也好香。”
他伸出舌头朝着细缝里舔了一口。又把耳朵贴在那里听心跳,没见过似的这儿舔舔那儿亲亲,想把脸埋在她胸里面一天都不出来。
但他现在硬的腰疼。
他轻手轻脚的把她放下进了浴室,边撸边发誓迟早有一天让她撅着屁股给他干。
正常人装久了也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能露出点禽兽尾巴。
他既害怕靳柯絮发现他见不得人的情愫,又每天幻想她知道后的反应。
如果惊悚的表情出现在她那么单纯的一张脸上那该有多精彩啊,他光是想想就激动的不行。
到时候她肯定会哭着求他放过她的。
可他这辈子可以放过任何人,唯独她不行。
没有感情的撸动已经变得机械化,浓腥的白灼射出后又陷入了无尽的寂寞。
或许只有在被爱的时候才会让欲望的躯壳长出肉身。
但他也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还没有能力可以将她归为己有,等到金钱和权利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他才能站在更高的地方轻而易举地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人只有在拥有话语权的时候才能有改变世俗的机会。
凤凰的羽毛怎么也比野鸡坚硬,她终究是要躺在他的麾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叫徐三园,你们有空可以留留言~求珠珠~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