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亚兰的提醒并没有错。
但她并不想因为这些限制自己的穿衣自由。
重活一世,她想要做的就是活得自在,而不是为了莫名的枷锁遮掩住自己的美。
有些人开黄腔并不是因为你穿了什么才开,而是他本身就是那样的人。
就算你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他们肮脏的脑子里也只有下流的的东西。
穿衣者无罪,诋毁者才有罪。
更重要的是,她想要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今后会遭遇的眼光会更多更杂。
如果连一个村子的人都忍受不了,那她不如趁早放弃。
沈亚兰看她一脸认真且坚定,心中微微起了波澜。
她的舍友,真的是一位很勇敢的人呢。
剁猪食的地方,堆满了红薯藤和猪草,他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些全部剁碎,然后混合着米糠熬,煮熟之后再给猪喂食。
这活干着不累,但搬个小板凳坐下一剁就是好几个小时,比较费手。
她们在坝上剁了一会儿,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婶子们闲不住嘴,就开始摆家常。
从谁家的女儿到了年龄该出嫁了,到队里哪天生猪崽了,啥话都唠。
话过三巡,有人忍不住了,“你说现在的姑娘哈,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上工打扮成那样做什么,勾得村里的后生还怎么做事?”
胡大妈身边的婶子们手上不停,眼神却隐晦地往程徽月瞥过去。
她衣服倒是啥都没露,就是太紧了,身上的弧度一眼就能看清,细腰长腿的,确实浪荡!
“我看她呀,就是干不下来活,想钓个免费的苦力帮她赚工分。”
“人家年轻漂亮,有这个本事啊,你刚才没看找那些大小伙子眼睛都快黏在她身上了!”
“真是不要脸,这些城里来的知青一个比一个大胆,家里是没人管了吗?”
胡大妈撇撇嘴:“我劝你们回去把自家儿子看紧了,我儿子要是帮这么一个狐媚子干活,我能把他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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