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是,她只是在吃独食。
程徽月:“”
这是能说的吗?听起来更怪了
她只好礼貌微笑:“对,我最近有点上火。”
沈亚兰一脸认真地提醒:“多喝点水,不能蹲太久,不然会得痔疮的,我姐是护士,她跟我说的。”
程徽月一脸认真地应下:“好的,谢谢你。”
下午上工,程徽月、沈亚兰和几个女知青被分配去拔草。
是个轻省活,就是费腰,她拔了一会儿就感觉腰酸的不行,直起身来的时候眼前还发黑。
她重生后这段时间有意地给自己开小灶,吃肉,吃蛋,喝牛奶,偶尔还整点燕窝粥,把身体养好了不少。
可长时间在地里劳作还是有点吃不消。
她摘下手套,走到树下坐了下来,拧开自带的水壶,喝了几口红糖水。
距离她几步之外的田垄上,几个婶子聚在一起休息喝水,自然地摆起家常。
“你们中午看到李婆子没?”
“我都没出门,她咋了?”
“啧,你没事就在门口瞅瞅啊!你是不知道她那样子有多好笑,满脸的泥巴,不知道从哪个坑里爬出来的,走路还捂着屁股哈哈哈!”
“真的?哈哈哈笑死人,怪不得一下午都没瞧见她!”
“太可惜了,我咋就没瞧见呢!光是想想我都能笑一年!”
“我还听说,今天早上李狗蛋还掉茅坑里了,这祖孙俩一看就是亲生的,倒霉也要在同一天!”
“活该!让他们不做人,这下遭天谴了吧!”
“你还别说,指不定就是他们作恶太多,现在老天爷来收他们了,等着瞧吧,这事还没完呢!”
几个婶子开始神神叨叨地说起报应之事,程徽月听着,露出一个高深的笑。
谁说不是呢?
可能她就是他们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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