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快南姝便察觉不到冷。
贴在她后背上的胸膛灼热坚硬,两只如钢铁似的手紧紧禁锢住她腰身。
男人嗓音带着几分满足下的暗爽:“说想我,就这样?”
南姝腰肢被迫弓起,她两只手臂撑在桌案上,浑身热汗涔涔,哪里还察觉到冷,只觉得热的要命。
她俯下身去,拿脸颊去碰冰冷桌面,腰肢却被收紧。
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将后背与男子胸膛贴的越发紧。
谢阆低头,将面容埋在她脖颈处,嗅着她身上清甜的香,这一路因舟车劳顿,事务繁忙带来的疲累,烦躁,终于通通消失。
他轻眯双眼,鼻尖在南姝脖颈下狠狠吸了好几下,禁锢住她腰身的手越发用力。
南姝受不住,两腿颤颤,几乎站都站不了。
“公,公子,去,去床上……”她咬着牙,努力让自己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谢阆牙齿不轻不重的在她脖颈处咬了一下,嗓音低哑中带着一分危险:“叫我什么?”
南姝别过头去,怎么也得不肯将那称呼叫出来。
明明方才在慈寿堂里,是他不要她那样唤的。
谢阆耐心十足,一下一下的磨着她,手臂环过她腰身,去牵她撑在桌上的手,慢慢与她十指相扣。
南姝仅靠一只手臂撑着身子,越发站不稳当,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几声破碎低吟。
谢阆好整以暇的在她耳边轻轻道:“要怎么喊我?”
南姝时而是倔的。
方才谢阆叫她在一屋子姑娘前丢了人,害她被耻笑,她眼下便无论如何都不肯叫他如意。
非但不唤他,反而将唇瓣也紧紧闭住了,不肯再露出半分**。
一场你情我愿的床笫之欢,被南姝弄的活像是谢阆在强迫她。
谢阆神色一寸寸冷下来,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抽身而去。
“我还没怪你的罪,你倒先耍起小脾气来了?嗯?”
“落水的事怎么回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