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点头:“嗯呢,不信你问家丁,他们都看见了。”
她既然这么说了,司琰自然不再怀疑,他沉思两秒拍了拍沈宁的手说:“兴许是误会,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沈宁见好就收,顺势道:“夫君说的是,许是妾身多想了。”
话虽这么说,在晚上司琰换药的时候,沈宁听见他叫来侍卫,说以后他不在的时候直接谢客,顺便让后院加强巡逻。
沈宁在不禁感叹,枕边风真是好吹,几句话就让司琰起了戒心,不过她也并非完全空穴来风,上辈子被流放后,左毅是真的来找过她的,说要她给他当外室,他能想办法救她一命,想来他不是一时兴起,若是司琰肯用心调查,说不定真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不多时,大夫出去,沈宁走近里屋,刚要假模假样关心几句,就见司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也忙一天了,过来睡觉。”
沈宁身形一僵,假笑顿时冻住了。
事到如今,沈宁觉得骗司琰的决定还是有些欠考虑,离床边越近,她的步子越沉,司琰都这样了,应该也做不了什么吧,不过看中午那架势,谁知道呢。
等她站定后,迎着司琰灼热的眼神看过去,硬着头皮说:“夫君,大夫说你要静养,我还是回去睡吧。”
司琰眼睛一眨不眨,一开口就是满满的压迫性:“上来。”
眼看着今晚避无可避,沈宁心一横,坐在床边开始脱衣服。
衣服每落一件,她的脸就红一度,都说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形容她此刻的状态再合适不过了。
司琰狭长的眸子微眯,上上下下打量着沈宁,眼神越发幽深。
未等沈宁转身,他就迫不及待靠过去,大掌从她腰间的缝隙中探进去。
沈宁深吸一口气,用仅剩的力气按住司琰的手,故作娇嗔:“夫君,养伤要紧,大夫说了,不能剧烈活动,你乖。”
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司琰颇为懊恼的“啧”的一声,“委屈你了。”
沈宁一颗心落回去,镇定道:“不委屈。”
原以为此事就要告一段落,可没成想,司琰紧接着开口:“嗯,倒是有个不委屈的法子。”
话音落下,他的指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