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着两个人把头凑在一起的翠花也觉得有趣,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就也抽了一张。
猫猫也看前主人折过纸,有一种折法它记得是……
无人注意的地方,念力变成了两只手。
等织田作之助把船折好,凑在一起的脑袋分开,太宰治突然就觉得有谁在扒拉他。
转头一看,发现是橘猫,在橘猫的面前,也放了折好的东西。
“喵!”
[看,崽,吾辈也会哦!]
太宰治:……
太宰治瞪大了眼睛。
“这是,这是……”太宰治不敢置信地惊叹道,“这是神迹啊!”
“什么神迹?”
织田作之助从太宰治身边探头,绕过少年的身体看向他另一边的桌面。
太宰治把东西拿起,放到了和织田作之助的中间:“织田作!你快看!!!”
织田作之助看了看,发现不认识:“这是?”
“悉尼歌剧院!”太宰治用炫耀的口吻问道,“厉害吧?”
“哦——”织田作之助脸上平静,嘴中却发出了惊叹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他同样含着惊讶的眼睛,恐怕会被以为是敷衍,“这也是你叠的吗?也教教我吧。”
“不,是我的朋友叠的。”太宰治面不改色地说出了一听就假,马上就能被拆穿的话。
任谁听到少年的话都会起疑,比如,明明是朋友叠的,为什么太宰治现在才开始惊叹,又是怎么把叠好的造型完整拿出来而不让纸巾塌陷的。
最最重要的是,叠悉尼歌剧院用的纸巾就是店里同款的纸啊!
可是织田作之助就是信了,他郑重道:“如果能再联系到你的那位朋友,就请他教教我们吧。”
太宰治也同样郑重地道:“没问题。”
作为无中生友中的朋友,翠花在旁边安静地甩了甩尾巴。
总觉得想说点什么,也总觉得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