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了,这不科学啊。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慌乱之中,有了更加惊人的发现,双腿间黏黏糊糊的,像有浆糊粘住了一样,她抖着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下面水潺潺的,指尖上都是那令人羞涩的透明粘液。
不是吧?
不可能吧?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之后下面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立马清醒了。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滩干涸白色污迹,与她的体液交错。
这是什么?
李沫琀用指尖搓了一下,干涸的白色污迹会搓起一点细腻的粉末。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把内裤放下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点膻腥味。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她不是得了什么妇科病吧?
然而却有比得妇科病更让她惊慌的事情。
这,这是他小舅舅的内裤!
她昨晚打算,先穿着这内裤,然后等到烘干机烘完就穿回自己的内裤。
但她却睡着了。
睡着就算了,她做了春梦,做了春梦也罢了,她还湿了,湿在她小舅舅的内裤里!
这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她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碰见韩业臻。
在房间踌躇踱步,腿都有点发软,一直待在房间也不是个方法,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她先打开一条缝隙,偷摸观察着门外的情况。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轻轻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点缀着一片金黄色的光斑,连深长的走廊都变得明亮起来。
韩业臻貌似不在。
慌乱之下,李沫琀拖鞋都忘记穿了,就这么走了出来,一支箭似的冲去洗衣房,当看到烘干机里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和内衣内裤时,她有种一头撞到豆腐上的生无可恋。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昨晚肯定是病迷糊了,忘记按烘干键了!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在洗衣房里团团转。
“滴滴”两声,大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