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也怕这个女人给后来进宫的妃子们添堵,才这般提议。
更何况那位最有可能当皇后的闺秀,还特意找了人脉,嘱咐了他。
姜恬不过是个小玩意,可人总是有独占的心,陈公公为了做个好人情,就大胆进言了。
“陈述,你是把旁人当傻子吗?”
轩辕夜没回应他,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陈公公心底一惊,膝盖一软,当即跪了下去。
“若是把手伸太长,小心你的头。”
陈公公后背冒出了冷汗。
“出去领二十大板。”
轩辕夜头都没抬。
“谢陛下。”
陈公公出去后,好久没能喘过气。
他这些天被讨好了太多,险些着了道。
那些人的心思,轩辕夜自然懂得。
对他而言,有张有弛,有收有放,才是治人之道。
不过,姜恬……轩辕夜手上的笔一顿,想起了那夜,既然她想活着,他便不会凭空夺走她的性命。
他是这么想的,可挨不住有人为了给未来的皇后献媚,早早行动起来了。
姜恬觉察到身体不妙,已然是三日之后。
她把种子种下,可要是收获,还需要一段时日。
她的吃食,至今来自于御膳房。
小福子不过是个跑腿的,能三不五时给她加些餐,都要勒紧裤腰带。
她的饭食大部分还是由御膳房的人来做。
冷宫中没有人来,她却凭空染了病。
除了有人刻意下毒谋害,找不到第二个理由。
她感受到身体日渐虚弱,症状一日比一日严重,多日仍留着一口气,说明对方用的是慢药。
要是她突然猝死,可能会引人猜忌,卧病在床,久病不治,就正常许多。
姜恬把自己的猜测对小福子一说,他当即大惊失色。
“谁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