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哑口无言。
她是有些钱的,可不知王府形势如何,她不敢回。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姜恬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我看你丰神俊朗,定是好人家的公子。昨日你撞见我的不堪,我就不瞒你了。我是从别处逃出来的小妾,今年已二十九岁,若是你把我带回去,未免会惹上灾祸。”
墨沉渊不说话,他并不担忧萧子珏,但若是真让他知道他与姜恬的事,避不了会有几分尴尬。
连墨沉渊自己都没想好要怎么对待姜恬。
昨夜他鬼迷心窍,被姜恬一诱,就变成了个莽夫。
两人的地位过于悬殊,他若是把姜恬接进宫里,被那些老匹夫知晓了她的身份,定然又要上奏折弹劾。
可两人已成了好事,墨沉渊眼里沾上了一丝占有欲。
这个女人是他的,他不能放任不管。
“那该如何,你同我说说。我好心给你解毒,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想做什么?”
被墨沉渊质问的姜恬,忍不住捂住了脸,她的人生真是太过艰难。
“我其实是有些银子的,等我找个机会把我那些银子取出来,我给你一百两,不,二百两行吗?”
墨沉渊被她给逗笑了,二百两?
二百两就买掉一个帝王的童子身?
况且他猜也能猜出来,这二百两银子,定然要从他之前给的那些银两中取出。
想到这里,墨沉渊又咬了咬牙,他头一次听到姜恬的声音,就认出了她。
这女子与他同床共枕了一夜,还是没把他认出来!
深吸了一口气,墨沉渊发觉明明有了昨夜,他对姜恬的兴致竟然丝毫不减。
方才给她穿衣服时,他就差点……
“既然你同我说了实话,我也给你交个底。我虽生于豪富之家,但无人给我开蒙,今日是我的……既然你自认为配不上我,那就暂时当我的开蒙之人,等待我娶妻了,我们就一别两宽。”
姜恬瞠目结舌,她未曾想到,昨夜竟还是此人的……
可若是做他的开蒙之人,姜恬眼神中露出了苦涩,那又该多少时日?
“你何时娶妻?”
墨沉渊面无表情地说道:“快了。”
姜恬在脑内权衡着利弊,经历了一场生死,她的思想变得潇洒了许多。
面前男子好心给她解毒,她不能恩将仇报。
且这种贵人娶的大多数是名门贵女,等他娶妻了,他肯定会耻于自己的存在,跟她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