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荀羽飞这架势,摆明了是绝不会透露。
“陈言,为兄对你一直心怀感激,但有些话我不能说,不过,周姑娘的身份,你最好不要探究。她肯和你做生意,你好好做就行了。”
“时机到了,自然一切明了。”
荀羽飞苦口婆心地道。
陈言意味深长地道:“她要想好好做生意,我当然欢迎。怕的就是,她不只是想做生意吧?”
京城大户他不是没合作过,田家也不曾派人探他纳抚营的底!
这个周姑娘,绝不是那么简单!
不过既然荀羽飞不肯细说,他也不好强逼。
横竖字据在手,有签名有印章有手印,至少那银子跑不了!
从荀羽飞那探不到什么有料的消息,陈言也没了兴趣,让人将他送走。
不多时,张大彪回来,入房告知陈言,荀羽飞和周姑娘等人已经离开。
“知道了,下去吧。”陈言随口回应。
张大彪正要离开,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犹豫的看了陈言一眼。
“还有事?”陈言看出来了。
“嘿,也没啥事,我就是有件事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张大彪摸着头。
“这日头打西边出来了?你这铁头娃也有想事的一天?啥事?”陈言好奇起来。
“不就是那个啥借贷嘛,大人,咱们县哪有银庄搞借贷?”张大彪这问题憋半天了,终于问了出来。
青山县如今民生也算富足,但全县的生意全掌握在县令大人手中。
据张大彪所知,青山县还没银庄生意,更别说撑起这十万两贷款的规模的银庄了!
“蠢货,又不是真给她十万两,一张欠条而已。”陈言哈哈大笑。
空口贷款这招,又何必真要有钱?
反正他又不是真要拿钱出来,哪怕说个一百万两,又有何妨?
不过张大彪这事提醒了陈言。
这世上最来钱的买卖是啥?
盐、糖、铁等当然来钱,但真正有钱人,都是钱滚钱!
也差不多是该着手安排银庄生意了。
唐韵带着众女回到青山县衙大院时,天还没亮。
除了贴身的数名凤翎卫,其余人等均各自散去。
“属下无能,害东家犯险,愿一死谢罪!”
大院里,白鹭哭着跪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