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冷般用被褥裹住自己。
可鼻尖儿还是凉的。
下意识要往那个人的身上拱。
结果扑了个空。
近乎一瞬间,睡意荡然无存,他心跳和呼吸都慢了半拍,用手摸了摸,只有个凹坑,连那人的温度都不存在,可想而知走得有多急。
是贺瑾想他了,所以急忙赶回去了?
兔子蠢得无可救药。
惴惴然,蒙着头,一睡就是睡到日上三竿,他再次醒来,是让家里的佣人给吵醒的,叽叽歪歪在边上,有那水盆的有拿毛巾的,还有几个忙慌慌跑来跑去,好像手里还拿了一堆药瓶子。
药瓶子?
!
舒北最是怕苦!
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
也顾不得头晕脑胀,指着眼前那一群人,制止道:“干什么?还拿绳子?乖乖,我惹你们祖宗了吗?怎么一副要把我弄死的模样。”
“叶先生您高烧了……c,再不降温,脑子都要烧坏了。”其中一位说这话。
有人起了个头,另一个马上接话:“先降温,阿狸阿白,把他先给捆起来吃个药,出出汗,待会退烧再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几人觉得这主意不错,点头,各自拿着东西朝舒北走来。
有那么一刻,舒北有要逃走,若不是……在被褥底下的他不着衣裳,他定是要跑的比兔子还快!
杀千刀的顾钰!
下次再见,定是要给他那儿来上一脚,灭灭他的雄风,看他的大鸟还能不能大鹏展翅!怎么马虎到清理这一步都没了?
快活完事,把人丢床上,还真是提裤子不认人。
在心里已经扣了一大堆印象分的舒北眼前一黑,几个人出现在床头,阴影投下。
小兔子如临大敌,吞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