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掉并未蹭着灰尘的舒北坐回椅子上,不同于先前固有的软萌形象,好像真的一夜之间,风七寻的心就判若两人。
他喜欢舒北。
喜欢自己的小师弟。
但在遇到舒北之前,他可是比埃菲尔铁塔还要笔直的男人,是遭遇了什么才弯得如此离谱呢?
俗话说得好
不是自己是玻璃,逢好爱人是同性。
“那你觉着你师兄我是个怎样的人呢?”试探性随口一问,得来舒北短暂的木讷,风七寻隐了隐自己的情绪起伏,怕是要把面前这小兔子给吓走一般,改口又说,“我倒是觉着北北蛮傻的。”
“什么?”
一天两次被说傻,把舒北搞蒙了,他困惑般指向自己,小小的眼睛,有着大大的疑惑。
于皎皎明月不同的,是在社会中磨练了这么些年,依旧刻在骨子里的直白傲气从未被抹去一丝分毫。
好比光滑的水晶即便蒙层好几十年,可是要耐着性子去花点时间擦拭,总还是看得见最初的模样,或许花花世界见多识广。可能这水晶在之后再见着没了最初的轰轰烈烈,但一定会见之下意识的悸动。
与放在边儿的玻璃杯轻轻碰了一下,风七寻当作是碰杯一口饮下烈酒,姑且是要起到暖暖身子,又或是酒后壮胆的缘故,张口压声着:
“叶舒北,若是我说喜欢你呢?”
言落
他侧过脸,轻笑出声。他的眼神柔情似水,看着舒服大大目光满是宠溺。
舒北知道这人特喜欢开玩笑,而且这玩笑话是越来越摸不着边,以往从未过的尺度,在试探兔子的底线,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执拗,就好像一定要听到结果。
爱与不爱
给个答案
不像是假话。
不知别的兔子有没有这个不好的习惯,反正这姓叶的,就喜欢装聋作哑,尤其是面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问题,一概当做没听着。
因为,他知道,他师兄不是爱穷追不舍的人,只要这次不给予他回复,就会让他觉着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想要让他自个儿知难而退,并且不会伤着他俩的正常朋友情义。
倒是没注意
舒北的腕子让风七寻给捉住,修长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摩挲了两下,不等舒北皱眉挣开,反应最大的导演,当场吹了个口哨,还单手举着挥了挥,跟谁打招呼一样。
“啊!您老来了?”
“顾先生,晚好。”
“一些些日子不见,顾总又年轻不少,蛮会保养。”
……
一大堆话如法炮制全给丢了过去,不愧是作为《只想你》的投资方,出场的方式都是格外的与众不同,夺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