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常一日他们聊起了最近的娱乐八卦。
舒北说起了这几年的变化,风七寻问他这几年都做了什么。
他就挑着有趣的事情跟他讲,讲着讲着,他突然顿住了,有点犹豫该不该告诉师兄,其实自己可以不用走的。
因为无论在哪个城市发展结果都是一样,指不准有师兄的帮忙会避免走弯路,只是人总不可能一直靠着对方。
“说啊。”
“嗯?”
“我觉着有个人对我一直以来都很好。”
“谁?”
舒北有些犹豫:“风七寻。”
“……”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风七寻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舒北:“谁叫你是一只蠢兔子,演个哭戏,要死要活的。”
他这句话一出,舒北立马愣了:“我……”
风七寻伸出食指按在舒北唇瓣,阻止他说下去:“别说这些伤心的话题了,赶明儿不是你就要走了?有啥想做的?我看看能不能做。
这番话,就像一盆凉水浇在了舒北的头顶,冰凉彻骨,原本还抱有侥幸的心理,瞬间烟消云散。
是啊,他们之间,隔着一条鸿沟。
一条永远也跨越不了的鸿沟。
风七寻这辈子在演绎的路上只会越来越顺,可是舒北,一个天生不会演,不过是为了钱才勉强踏进娱乐圈的人。
他的师兄有父母,有家庭,他不会像自己一样,孑然一身,哦不对,他还有个要照顾的妹妹。
出生在孤儿院,又有什么至亲可言。
风七寻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当看到小兔子黯然神伤的模样。
合了很久的酸楚和不适,似是要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一样。
倒是临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