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风七寻扫视了眼四周,冷冷地开口:“你是不是闯入了私人地盘?”
“陆老大?”那男人微眯起眼,仔细辨认了风七寻一会儿,突然笑了:“您是安陆啊,好久不见。”
这男人长相斯文,眉宇间透着一股书卷气,举止彬彬有礼。
但风七寻的神情依旧淡漠,只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打招呼的话没必要,我有事还要忙,你快点说。”
“安陆。”那男人微垂下头,似乎是有些尴尬:“你爸那些事,风声迟早要传出,头的这位置你觉得他还能坐几年?”
闻言,风七寻的神情陡然变冷,他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冷冷地问:“你又算什么在这指手画脚?”
当空气中浓重的火yao味拉到ax,罗奈儿德总算舍得般叫了一声:“好,卡。”
听到这声卡,小兔子全身的防备全给卸了下来,他忍了这么久的喷嚏毫不客气打了出来,那叫一个山崩地裂的。
候在一旁的温以轩拿着浴巾赶忙走过去,结果从身后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一个人给抢了去。
“唉?你这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见着那人把浴巾粗暴地裹住舒北,还很力气大地把小兔子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往休息室走。
在经过罗奈儿德身边,就听到他在和同样走来要看拍摄内容的风七寻在说着话:
“这一段剧情一次性过,麻烦晚些后期配音重新录下就行,北北的反应很真实啊。”
一个老大的问号出现在舒北的头上,近乎是用了全部的隐忍在没在这一刻爆发,但抱他的沐白川感受到这家伙的怒气,脚下的步子走得越发着急。
把人塞到休息室,好在这里面除了他俩,就没第三个人。
直至
沐白川把身后的门给关上,那冻惨了的兔子猛然把头转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沐白川。
“演的好?你们都觉得是演的是吧?我酒后出丑,期间还晕了过去,几次本能回骂,没一个人喊停的,师兄也是,压着我,我手这儿很疼!”
捂着胳膊,浑身冷得发颤的小兔子声音越来越激动,越说越愤怒,说到最后,干脆双手捂脸蹲在地上呜咽起来。
沐白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蜷缩在椅子上,十分悲观的舒北。
虽然他是个明星,但因为平日里工作太辛苦,导致他整天精神萎靡,看起来很瘦弱,但骨架却不大。
就是这么个脆弱的人儿啊,哭都不愿出个气,悄无声息,若不是见着埋在臂弯间一颗颗泪水蹦出来,还以为是个没事儿样。
“好好好,我知道你委屈,可这酒也不是我逼你喝得啊,我又不是风老师,快吹一下,这大冷天的全身湿透,别一会儿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