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还亏得是舒北,手一松来个撒手不敢的作势,往床上一躺,扯着薄被盖住了身体。
李丽嘴角抽搐了几下,对于他这种有恃无恐的操作给搞不会了,她不是不明白舒北话里的意思。
也感觉得到这两个人哪里会有照片上这种亲密的行为。他和罗奈尔德就是艺人呢和导演。先前小兔子被罗导ng不下十回,要是结梁子,李丽觉着可信度还高些。
这些任何越轨的举止了,所谓的绯闻,全部来源于媒体乱报,虚构的谣传罢了。
就是有点细思极恐。
到底有多恨一个人才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把他搞得一黑到底,遗臭万年?看得出这一记,是对方下了猛药,照片拍的污秽不堪,里头的文案更是扎心扎肺,在这么扎下去怕是打个急救电话都没不急抢救。
“你近来得罪谁了?”
眼见着就要让舒北给推出去的李丽不满意地扭过头去问他。
搭在她肩膀处的手,摩挲着她衣服的材质,很光滑,也很凉,但舒北像是浑然不觉一般,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待到气氛稍做缓和。
幽幽开口的话差点让李丽一屎盆子扣在舒北的话,好一个废话文学,用的精辟,前无古者后无来者的创造。
“我好像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招惹人,仇家有点多怎么破?”
第章兔子,罗导对你多少有点太好了
总是在不经意间会对某个场景某个人怦然心动。
而那丁达尔效应的产生,瞧见了光产生的形状,打在边儿的窗台处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舒北就半依着那儿,手里把玩着一盒未拆封的香烟。
烟盒呈暗红色,上边写着喜,红双喜,好运连连。
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捏着烟盒,白与红之分,明显得紧。
包装膜都还在上边,倒还成了件摆设物。
舒北眉头不经意地微微蹙着,扫了眼手上的东西,微仰着头,神色静宁得不对头,他忽而就背过身去,瞧了眼外边开得正艳的花朵。
有些许调皮的冷风钻入那堆树枝上去,惹得花朵儿娇羞着,后面被撑得高高鼓起。柔和的暖光碎在他脸上,映出他意气风发的模样。
就在不远处,伸个手就能触碰到的桌子上放着还没熄屏的手机。
在振动消息接连三次。
下一秒
意料之中
有人给他炸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