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仓惶挪开视线,回答时舌头打结,“没、没什么事情”
目光不落在江叙身上,时不时往外乱瞟,轻咳两声又言,“就是你这样子不难受吗?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再去客厅。”
说完明显感觉到这句话怪怪的。
解不解决关他什么事情。
令人社死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刚才的语气有种小媳妇娇羞感。
想着寝室里男生们之间常有的荤话和玩笑,谢然淡定自若,继续口嗨说道:“江少爷,你果然不止腹肌大、硬,其他地方也”
话说完谢然想把自己舌头咬断。
硬什么硬?
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一个喜欢口嗨的少年淡淡地去世。
江叙:“”
脸上面无表情,内心波涛汹涌。
冷淡的眼眸渐渐变得深邃晦涩,瞧见谢然火烧般的耳根以及说完后懊恼的神情,知道对方并非像以前那般不知轻重、没心没肺的口嗨。
这是好的情况迹象。
谢青蛙开窍g。
江叙虚心请教:“早起的现象你平时会处理吗?”
谢然思忖须臾如实回答:“不会。”
这种情况很正常。
等几分钟会自动消退,如果去碰反而会耽误时间。
江叙:“嗯,我也不会。”
“不用管,会自己消下去的。”
言罢,弯腰揉了揉谢然脑袋,趁人没回神抽回手离开房间。
谢然:“”
刚刚是不是被江叙当成小猫似的撸了两把?
似乎想到什么,脸上浮现出几分不自然。
如果刚才他没有提出那个问题,江叙是不是就会到洗手间去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