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冻疮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小时候谢然手生冻疮肿得骨头都看不见,如同一块发面面包,天天被宋女士拿热水来泡再涂药才好起来。
江叙捏着谢然的手指骨,细细摩挲,介入指缝十指相扣。
回答对方的话,“应该是。也可能是你穿得太少。”
谢然抬头看向只穿着一件比较正式西装的江叙,再低头看了眼穿着长款羽绒服的自己。
“”
他都肿成面包了。
江叙居然还觉得他穿得少,分明对方穿得比他少得多。
看来是他太虚,阳气没那么足。
设置好闹钟,两人决定休息会儿。
谢然一只手被江叙紧握包裹着,另一只手则是揣在口袋里。
许是生物钟的缘故,谢然眯上眼睛后意识渐渐消散陷入沉睡中,隐约间察觉到牵着的手松开,接着一件夹杂着木质香味笼罩下来,奈何眼皮过于沉重无法苏醒窥探究竟。
不知过了多久,谢然察觉到有人轻轻摸着他的脸。
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然然,还有一分钟倒计时。”
“倒计时”这三个字犹如重锤般砸向谢然,瞬间苏醒,睁开眼睛和近在咫尺的江叙对上视线。
谢然睡眼惺忪,刚想闭上眼睛缓解疲倦,结果唇瓣沾上江叙的气息,对方的吻如同蜻蜓点水般落下。
车窗户露出一条缝隙用来通风,耳边传来广场上的人们正在倒计时。
“”
“”
“”
“”
“嘭!———”烟花在上空中炸开,绚丽多彩。
江叙捧着谢然的脸加深刚才的吻,谢然的手抓着江叙的手臂渐渐收紧,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