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定国公在躲避那些人的搜寻的时候,从悬崖上摔看下去。
紧接着,就是我来了。
我来了后,就带着找到我的沈忠在北地躲了起来。
这一躲就是三年。”沈怀琛慢慢说道。
信息有点多,上官槿要慢慢整理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说,定国公躲了,是迫不得已的,还是贤妃给偷摸报的信。”
沈怀琛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
“而贤妃那里肯定也是事出有因,才绕过了定国公府,直接和你那里联系的。
更大的可能就是贤妃在给你通风报信后,人就没了,是不是这个意思?”上官槿继续分析。
沈怀琛还是点头。
不错,分析的很好,省得自己再分析一遍了。
“那么按照这些信息来看。
那批去北地说有旨意的人,所谓的旨意应该也是假的。
如果定国公遵了旨意了,那很大的可能就是被押送回京。
至于路上会发生什么,大家谁都不知道。
如果定国公抗旨了,那正好合了人家的意,当即就可以说他抗旨谋反。
或者说,那些人已经准备好定国公抗旨了。
栽赃陷害什么的,那些人肯定擅长。
而定国公呢,只要落入他们的手里,那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定国公了。
毕竟,定国公府上下这么多人,还有上官府,宫里的贤妃。。。。。。
几百口人,可都在京里,这就相当于是人质一样。
定国公能做什么?只有遁了,才能打乱那些人所有的计划。”上官槿说着自己的分析。
沈怀琛继续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当时定国公急于回京,就是想寻那最后一丝希望。
他在赌萧景帝会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