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办葬礼?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不好吗?”沈怀琛觉得有点奇怪。
按照上官槿的脑子,应该是能想到的,这人失踪了,对大家都有好处。
“这不是还要怪宫里的那个老太婆吗?
没事就喜欢乱点鸳鸯谱,想把沈卿钥嫁给武定侯家那个纨绔。
我想着,先把你葬礼办了,让沈卿钥守孝个三年。
要是这三年里老太婆嗝屁了最好,要是还没嗝屁的话,那就再想其他的办法。
还有,这给你办个葬礼,不是也能再收一次礼嘛!
我让冬麦把衣冠冢的血衣都准备好了。
算了,你现在回来了,估计也用不着了!”上官槿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沈怀琛有点无语。
这理由好像也挺合理的。
为了府里的孩子,好像做什么都挺合理的。
想着定国公好像最疼那个沈卿钥,沈怀琛好像也觉得能接受。
自己给自己奔丧!呵呵!
“哎,只是这丧礼一办,以后你们可就真成了别人嘴里的孤儿寡母了!
想到这,我这个一家之主心里就。。。。。。”
沈怀琛还想打趣几句呢,却见上官槿冲着他伸出了手。
“拿来!”
“什么?我什么都没拿啊!我发誓啊,我是掀了你的床板,但我真的什么都没拿。”沈怀琛忙举手表示自己的清白。
“银子啊!
你不是一家之主吗?
在北地混了这么多年,这养家的银子肯定挣了不少吧!
怎么?不打算拿出来养家啊!
我可告诉你,定国公失踪的三年,府里可是一点收入都没有的。
要派人去北地寻你,还要忙着给京里的那些勋贵们送礼,这可都是开支。
最重要的是,三年来,朝廷连定国公的俸禄都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