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今天特意请了假,不是要去离婚吗?终于脱离苦海,甩了那恶婆娘,为啥不高兴?”
“我听说离婚没离成,回大院之后,那恶婆娘还发作,闹了一通,把营长给赶出来了,这谁受得了?”
“难怪营长偷偷跑出来借酒浇愁,娶了个母老虎,还离不了婚,这辈子就这么完蛋了,真是太可怕了!”
众人看程锐的眼神充满了同情,“营长,什么别说了,来,干了这一杯,忘了那个母老虎,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程锐有点醉了,迷糊中又端起搪瓷杯,“为了忘掉她,干一杯!”
吓得杨冽急忙上去抢杯子。
再喝下去,到明天也散不去酒气,要是给首长发现了,非得打断腿不可。
“锐哥,不能再喝了,你赶紧回大院,把酒气给散了再说。”
“不回去。”
程锐推开他,打着酒嗝,似乎醉得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回去了也没人心疼我,她一点都不心疼我。”
别人家媳妇,谁不是好声好气,伺候自己男人?
唯独他家的,就是个钻进钱眼子里的财迷,眼睛里只有钱,根本没有他,更别说伺候他了。
他伺候她,背她回家,给她涂药,她还拉着脸,各种不乐意。
程锐心里憋闷啊。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个老是凑上来,都赶不走的跟屁虫,到底去哪儿了?”
“我都这么主动了,她还想咋样?她凭什么无动于衷,凭什么赶我走?那明明是我家!”
“杨冽,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绝情的女人?”
杨冽:“……”
我特么的怎么知道?
我又没媳妇!
“锐哥,你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醉!”
程锐抓着搪瓷杯,不肯撒手,醉迷糊了的双眼,往四周到处看。
当然没看到想看的身影。
他脸色一垮,又闷了一大口,打着酒嗝,一脸苦闷,“她人在哪,为什么还不来?”
“谁?”
“还能是谁?那小财迷!”
找嫂子啊?
嫂子当然是在大院里,怎么可能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