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
她的呼吸很轻盈,像是一根极细的羽毛,在裴恒的心尖上挠了一下。
不轻不重的,又极为勾人。
丽珍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浅棕色眼珠,把人盯得面皮爬上红痕,才心满意足。
“姐姐,闭眼睛。”他低喘,在她闭上眼后发疯一般啃咬上来。
手机没拿稳,掉在地毯上,谁都没空理会。
他亲得凶狠,来势汹汹,丽珍受不住,连连往后撤退,却被他扣住后脑勺,他态度强硬的撬开牙关,闯入她的嘴中,与她的舌纠缠。
丽珍的身子渐渐软化,倒在他的怀里。
耳机里忽然传来隔壁两人的嬉戏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灵魂仿佛坠入冰冷的湖水中,空荡荡又沉甸甸的,这声音引得她反感。
她推开他,力道不大,但他的心神都在她身上,反应过来,往后微微撤退。
他呢喃:“姐姐,专心点,别分神”。
丽珍瘫在他的怀里低喘,掀眼皮看他,他低头,以额相抵。
“嗯,”两个人接吻。
不知怎么,丽珍想起自己九岁那年养的一条萨摩耶,它总是喜欢用额头蹭她,目光清澈又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她在心里骂一句,不知道是在骂隔壁出轨的狗男人还是骂眼前的小狗太过惹人怜,呼吸开始急促,像是溺水的人攀住一块浮木,大口大口的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
摘下耳机,扔在玄关柜上。
不想再听见隔壁的任何声音。
她手指灵活的拉下他的牛仔裤,解开裤腰,隔裤瘙痒。
《贤者之爱》里真由子并不是用肉欲控制她的少年,而是让对方从精神上依赖她,离不开她,就像……巴甫洛夫训狗的条件反射定律,不一定要尝尝吃到嘴里的滋味,而是让对方产生一种饥渴感,当她摇响手中的铃,他便是她最忠诚的恶犬。
他的喘息声渐重,丽珍感受到手下之物越发的肿胀,释放出他内心的野兽。
丽珍面染潮红,半眯着眼睛,脑子里却十分的清醒,她知道如何驯服他。
玩弄他的性器,灵活的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冰与火交织,似是把他放在火上煎烤,烘得他热汗淋漓,浑身焦躁不安。
想触碰她,他在克制。
看出他的隐忍,她在他耳边轻声说:“摸我。”
“想摸哪里摸哪里。”
他脸红得像是被烤熟的虾子,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来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的的蹂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