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然明显觉得江淮年的心情不太好,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难道是自己昨晚喝醉了,对他说了什么出格或过分的举动?
昨晚喝断片了,只想起断断续续的片段,是江淮年把自己送回家的,回到家她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没洗澡没卸妆。
回到公司后,她悄悄给司机打了电话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司机说她上车就睡着了,他和江淮年一起她回家,全程安静没吵没闹,还夸她酒品不错。
“早餐。”
陈特助在楼下的茶餐厅买了三明治。
“给我的?”安然问。
“是啊,江总早上没吃早餐,让我买了两份。”
“我给他送去。”安然站起来想伸手拿陈特助手里的另外一份。
“不用,我去送。”
陈特助也很疑惑,老板交待了让自己亲自送给他。
安然点头,望了一眼全是磨砂的落地玻璃,瞧不见里面的人。
陈特助把早餐拿进总裁办公室。
“江总,早餐。”
“给她送了吗?”
“送了。”
“今天的工作都由你汇报。”
“好的。”
陈特助出来后,挠了一下头。
江淮年拆开三明治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抽出纸巾吐掉。
真难吃。
这种东西他上次居然觉得好吃?
大概是饿了。
接连一周,江淮年都没正眼瞧过安然一眼,尽管同桌吃早餐,安然都明显觉得江淮年在避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