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赔给别人当医药费了。”
要不是怕刘瑶误会自己在部队有对象,这黑历史,江彦说什么都不想告诉她。
刘瑶嘴角微抽,这还真像他的作风。
光棍汉嘛,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怎么高兴怎么来。
“你在部队不会得罪很多人吧。”
刘瑶开始担心自己随军后的日子了。
这货这么爱惹事,指定树敌很多。
“还好吧。”
江彦说的含糊。
年轻那会他确实挺混的,谁都不服,上踹团长下踢班长,就连政委都挨过他一拳。
昨天听说他要打结婚报告,政委都高兴坏了,直说终于有人来管管他了。
怕他临时变卦悔婚,政委还加班加点连夜把结婚报告给批了,一刻都不敢耽搁。
“布票还差多少?”
江彦问。
刘瑶拿出一个荷包翻了翻。
荷包是出门前刘母给的,说是让她去买身新的行头,里面有50块钱,五张布票。
刘母攒了两年才攒下来的,说要攒着给她结婚用。
“差一市尺。”
刘瑶想做条长裙,至少得买两米的布,也就是6尺。
刘瑶看向售货员,“我想买6尺布,手上只有5市尺的布票,差的那一市尺能不能用钱抵?”
“不行,规定就是规定,我只是个卖货的。”
知道江彦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刘瑶是军属,售货员态度好了很多。
“你在这等会。”
江彦抬脚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