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悦卿再次笑了,这次笑的更真诚。
“唉,这就给您包上。”
她一边打包还一边说,“之前就听说陆太太出手阔绰,比大城市的人还大方,没想到今天一见,果然如此。”
她把打包好的糖果递过去,礼貌微笑,“一盒牛奶糖批发价是两块五,单卖三块二,连喜饼一起是三十一。”
三十一对陆太太来说不贵。
但给盛悦卿促成生意她还挺不爽的。
就酸了句,“你来这里打工一个月多少钱?
盛悦卿叹了口气,演戏道,“暂时没钱。”
“毕竟我们身无分文,还得租房子,还得吃饭,我们跟老板借了不少钱,得打工慢慢还他。”
“所以每个月下来都是没钱的。”
她表情很苦,漂亮的眉头紧锁着,一看就是生活所困。
陆太太见她过的这么不好,心顺了。
“也是,你们乡下来的,人家肯录用你们算不错了,更别说沪城生活这么贵,没工资也正常。”
还好当初没跟盛家结亲,不然娶这么打工的穷鬼,真是丢陆家的脸。
贺遇深从阁楼换了便服下来,听到盛悦卿跟陆太太的对话,也是懵了一下。
但他很懂事的没声张。
陆太太见他下来,不屑撇了一眼,回头问盛悦卿,“那他呢?他也白给老板打工?”
盛悦卿点头,“是啊,白天要干活,晚上还得出去当搬运工,不然我们吃不起饭的。”
“这边老板都是不包住不包吃,所以我男人要天天出去赚点辛苦钱来买菜。”
陆太太越听越嫌弃,觉得他们不知死活跑到这里,估计是想过好日子。
没想到来这里是来白打工。
真是活该。
陆太太气也顺了,提着两袋喜饼跟喜糖,心情不错的走了。
倒是陆文生听了盛悦卿的处境,有些心疼。
趁他妈没注意,拿了点票子出来,“我身上钱不多,还有点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