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匿名资助的方式,替她缴学费。
生活费则是让学校以奖励的名义存到她的卡里。
再相遇时,她虽然还是瘦得让人心疼。
却在一群等待面试的毕业生里显得格外自信和明媚。
她笑起来的样子,足以抚平我心中所有的创伤。
我约她去看音乐会,她新奇的四处张望。
像个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孩子。
我问她,“以后我们经常来看怎么样?”
她蹙眉和我拉开距离,“我才不会做有钱人的金丝雀。”
“那谈恋爱呢?”
她眼睛亮闪闪的,“可以。”
“如果我说结婚呢?”
她又迷惑了,过了好久才回答我。
“你确定吗?”
我很确定。
我们曾经很相爱,她总是泪眼粼粼地在睡梦中惊醒。
确认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她,这才又安心地沉睡。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不再对我笑了,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元亦,她们都不喜欢我。”
在我们婚后不久,她就因为无法融入富太太们的圈子而哭了好几次。
即便她拎着限量版的包,穿着别人一年的工资。
她依然找不到一个交心的朋友。
直到公司里新来了一个女秘书,她突然变得高兴起来。
何玉不是个机灵的女孩,原本我没打算留她。
那天周晴去上钢琴课,雨下得很大。
我让何玉去给她送伞。
晚上周晴提起了她,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意。
“她很有趣,我很喜欢这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