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继续,打了两局,朱奎就坐不住了,下意识给我使了个眼色。
见状,我也只能开始在桌上出老千。
跳蚤那边除了教给我如何用发蜡做记号之外,还教我了码牌和掷骰子。
由于时间太短,我也只是学了一个大概,完全说不上精通。
很快我就在每张麻将上做了记号,紧接着在搓牌码牌的时候,就开始动手脚。
虽然这是我头一次实战,但却并没有出错。
主要是因为在上桌之前,我就练了无数遍,把所有能想到的情况都已经演练了很多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园区待久了,我发现我现在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做事也越来越谨慎。
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我先让花姐赢。
一圈下来,花姐赢了小五万,心情大好,时不时还会和我扯几句。
“杨磊,我看你倒是挺顺眼的,要不回头你来我那边,我给你搞个主管做做。”花姐笑着说。
还不等我说话,焦五那边就插话说:“你别听她瞎扯,主管哪有那么好做。还是小组长最舒服,要不是老大不给我做小组长,我都想搞个小组长做做了。”
他口中的老大,就是大老闆。
在我的印象中,所有人都称呼那位为大老闆,只有焦五称呼“老大”。
别看这个简单的称呼,其实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焦五叫大老闆叫作老大,说明什么?
说明他和大老闆关係近。
据我所知,就连朱奎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次大老闆。
而焦五却不同,逢年过节他都能和大老闆一起吃饭。
大老闆一般很少在园区,大多数时间都在菲律宾那些地方。
“上次我和老大说要去菲律宾养老,他死活不给,说什么我要是不在园区,他都不安心……你们说这算哪门子事?”焦五打出一张叁万,笑着说。
朱奎似笑非笑地接话说:“那可不,园区谁不知道五哥?大老闆让你留在这,自然有他的用意。”
“也是,我们这些人也不可能猜到大老闆的思维。”焦五笑道。
花姐对他们的话无动于衷,只是专注着自己手里的牌。
她的女伴坐在旁边,时不时给她喂一些乾果,帮她点点烟。
“怎么这么多万子?你们都不要吗?”焦五说着打出一张牌,“六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