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若肯,这副银针我便送给你了。孙正业看她不答,又补充。
时雍一听,收起放在柜台上的钱袋,一把捞在手上,成交。
孙国栋大惊失色,这小娘子也太随便了吧
祖父,这不妥当………
孙正业不理这劣孙,对时雍笑出了一脸褶子。
小娘子,请。
……
到了内堂门口,时雍眼尖地看到了赵胤的长随谢放,一个激灵。
这是被抓了现行
谢放面无表情,上前打了帘子,
了帘子,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
这形势不容时雍退却。
她微微一笑,侧身在旁:孙老,您请。
请。
时雍执意走在孙正业后面,慢吞吞进去。
淡淡的药香味儿,清雅怡人。赵胤换下了那一袭让人看到就紧张的飞鱼服,也没着官服,一身黑色锦袍,看上去丰神俊朗,风华矜贵,周身却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情性皆凉。
时雍将他神情看在眼里,连忙施礼。
民女给大人请安。
赵胤面色无波,手上茶盏轻放几上。
买银针做什么
练针灸。
话越少,越不容易出错,且阿拾也不是多话之人,时雍酌情减少了自己的语言分量。
赵胤眼波不动,看不出有没有怀疑她。
无乩馆有银针。
大人身子贵重,民女新想到一个行针的法子,便想先在自个儿身上试好了,再告诉您。
赵胤冷眼微动,你祖上传下来的行针法子,竟不如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阿拾的针灸是祖传的吗
宋长贵一个仵作,不像会针灸的人呀
阿拾哪来的祖上
时雍恭顺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