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拾!宋长贵想劝。
爹,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时雍就坐着,看着,指节在膝上微微敲着,寻思赵胤耍威风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样子
想想,她扬起眉头笑了笑,看大黑玩耍得快活,又由它闹腾,直到酒楼小厮仆役们终于组织起来,将大黑和他们一家人团团围住。
抓去见官!
见官他们也赔不出银子来。掌柜的气都喘不匀,脸色青白着吼,打,先给我好好打一顿再说。
你敢!时雍声音不大,气势却足,说罢缓缓站起来走到那掌柜的面前,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给我的狗道歉,我便饶了你这次。
掌柜摸着脸,双眼瞪得像铜铃,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雍,歇斯底里的大吼。
小娘皮!你打我
是的。时雍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掌柜啊一声,炸了。
都给我打啊,还愣着干什么
小厮仆役们刚才都愣住了。
得月楼的背景多硬啊,这家人居然敢来闹事,还打了掌柜的,怕是不要命了。
回过神来,一群人蜂拥而上。
好大狗胆。时雍低哼一声,一个扭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手上拎着一个令牌。
锦衣卫大都督的人,你们也敢动!
那不是锦衣卫普遍缇骑的身份令牌,上面赫然写着锦衣卫指挥使赵胤几个大字。
这是赵胤的私人令牌。
为何会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