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千暮我受不了了……”
“是千越是千越!顾惜,我他妈是凌千越!”
“千暮千暮!就是千暮!”
“顾惜顾惜!”
“千暮千暮!”
“顾惜你死定了!”
被激怒的男人,成了原始粗暴的打桩机,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就这么将顾惜按在身下,猛烈而又粗暴的插着。
成百次,上千次,精液射了一次又一次,全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不知道被射了多少次后,顾惜的小腹都在发胀,腰跟被高维截瘫似的,下半身恍若失去知觉。
酸、麻、涨,还有点痛。
飞机已经飞行了五六个小时,他一直在操她,根本就不愿意停。
六个小时后,他粗暴的动作渐渐地缓了下来,继续将精液射进她的蜜穴深处,整个身子将她压在湿透的大床上,搂着她细腰的同时,脸埋进她的颈窝。
他突然从魔鬼变成了求糖吃的小孩,在她耳边呜咽低喃:“顾惜,我是千越,我是千越……”
心口好疼。
剧烈运动过后,伤口隐约被撑开的痛。
欢爱到浓烈时,听她喊了五六个小时千暮,心口酸胀赌闷到极限的痛。
顾惜当然知道他是凌千越。
她是清醒着挨操,又不是被下了药或者喝到烂醉,意乱情迷的挨操。
她就是故意气他的。
气死他才好。
凭什么他能强奸她,她不能气死他?
其实她早就感觉到了,凌千越对她的感情很复杂,恨到了极致,但又不全是恨。
可是,关她屁事?
她曾经那么爱他,那么爱……
爱到被轮奸了,爱到被他扣在酒店半个月,各种凌辱各种索欢,还不停地找理由为他找补。
凌千越就这么抱着她,抱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