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顾惜果断地丢出一个字。
片刻,她补充道:“不仅要红烧,还要清蒸、麻辣、香薰、水煮,各种吃法。”
他们又要吃它!
拆家怒了,从玄关处冲了出来,在客厅里上蹿下跳的冲着他们汪汪乱叫:“你们吃你们吃,本座不怕,有种你们就吃了本座。”
“尤其是你,顾惜惜,本座那么想你,你刚回来就伙同你男人要吃本座!”
“本座生气了,本座要报复!”
拆家鬼叫了好一阵子才将屁股一扭,直奔楼上。
千暮赶紧冲着佣人道:“快上楼把卧室门锁上。”
好家伙,拆家这是要去拆他和惜惜的床啊。
床拆了,他晚上和惜惜睡哪儿?
地吗?
顾惜跟千暮默契十足:“我觉得,这个家还是不要家具了,以后大家吃饭席地而坐,睡觉干脆打地铺吧。”
“好啊。”千暮心疼地揉揉顾惜的脸颊,笑着说:“正好地上大,可以到处滚着睡。”
顾惜脸颊微微一红,啐道:“流氓”
女人的眼神和上一次不同,满眼都是流转的光华,好美好美。
美到让他心疼。
在他的怀中温存许久,顾惜终于收起笑容从千暮怀中离开爬了起来,双手拉着千暮的手:“起来了。”
千暮大手反扣着顾惜小手,借着她手臂的力道起身。
沙发那个洞,似乎是为他量身准备的,卡他屁股卡得死死的,爬起来了屁股还火辣辣的疼。
将千暮拉起来的第一时间,顾惜又回到他的怀中,两只小手心疼地揉着他的屁股,眼角的余光扫过家里的每一处,吐槽道:“家都被拆成这样了,你没发现吗?”
沙发上层的皮质和里面的高档海绵被撕坏掏出也就罢了,就连海绵下的木头都被咬烂了。
不然怎么可能卡住人?
拆家再会拆家,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将沙发拆成这样。
千暮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冲着她温温柔柔的笑。